伊色希王对未来的女婿还是很够意思的,先是将婚约昭告天下,然后借着为女婿庆生的名义在郊外的庄园大摆宴会。
“嘁,都25岁了还祸害16岁的小姑娘,老牛吃嫩草。”叶白闷闷不乐说,顺便在赛罕的锁骨下吸了两个印子。
赛罕听见她酸溜溜的话,笑得更开心了,两手托着她的脸颊,让她和自己对视,“我问你,如果现在我25岁,可是在吃嫩草?”说罢还收缩了一下阴道,咬了咬埋藏其中的手指。
叶白暗道一声妖精,对着敏感点连插数十下,听到对方连声讨饶才缓了下来。两人原本已经偃旗息鼓,偏生叶白非要摸背,还时不时照顾一下下面的翘臀,直到在股沟里都摸出一手的水,于是两人又是大战一场。
“嗯啊,嗯~叶子,嗯嗯,你别去宴会了,嗯~”赛罕体内的快感正在攀爬,她要趁着自己还有力气的时候赶紧说正事。
“怎么?怕我影响你们偷情?”叶白吃着赛罕的乳头,含糊不清地说着混账话。本伩將在&120002;&119998;&120002;&119998;se8&120200;&246;&120002;襡榢更新槤載 請荍&15763;&17597;阯
赛罕低头咬上她的耳朵,气道:“我跟你才是偷情。”
宴会上,赛罕有些气恼自己轻易就被叶白转移话题,结果现在那只花蝴蝶尽情游戏于花丛之间。叶白家情况特殊,本来是没有资格参加宴会的,还是娜仁特别去大王妃那里求来的请帖,想必也是叶白在背后闹的。
赛罕只能尽力维持自己的公主仪态,忽略被男男女女包围的花蝴蝶。叶白就像要跟她作对一样,扶着不知道谁家的小少爷肩膀,咯咯咯地笑弯了腰。
喂!你今天穿得可是礼服!赛罕眼看着旁边的男人们若有似无地瞄叶白的胸口,恨不得射出两把飞刀插瞎这些人的眼睛。
叶白终于停下了笑,直起身子后气息逐渐变得凌厉,“好看吗?”她歪着头,面带天真地问。
几个男人似乎还没察觉到她的转变,各个吞咽着口水,“什么,看什么?”赛罕暗道一声不好,还没等她上前阻止就听到叶白开口,“这么喜欢看,小时候没吃过吗?也是,但凡有个妈也不会这么猥琐。”在冲突升级之前,赛罕赶紧带着叶白离开了。
“你一定要这样闹吗?”一进休息室,赛罕就甩开了叶白的手。
叶白面无表情盯着赛罕说:“我没有闹。”
“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的。”
叶白笑了,“是啊,我也嫌说的不过瘾,可惜刚才没想到更好的话。”
“你——”赛罕气得直瞪她,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,你——”
“我懂你的意思,你却不懂我,”叶白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,“什么更好的办法,无非就是保持体面和博弈,那些人只有被疯狗咬下一块肉才会记得疼。”
赛罕从没有被她这样驳斥过,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叶白在房间里来回走,“既然我拥有的比他们少,我有什么好怕的,我为什么要当场忍住而不是反击回去呢?”
叶白说罢,两人都没有讲话,气氛一时有些尴尬,直到侍女敲门禀报四公主来了。
“我先出去了。”叶白丢下话便走了,在走廊上看到四公主牵着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迎面走来,她看着比出嫁前更瘦了,浑身是遮掩不住的疲惫,眼底是化不开的愁苦。
“是叶白吗?”她看见叶白显得有些高兴,苍白的脸上多了些笑容,“长这么大了,漂亮的我差点没认出来你呢。”
叶白扯出一个笑容,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僵硬,“四公主好,好久没见了呢。您这些年都还好吗?”
“挺好的,这是我女儿托亚。”托亚躲在四公主身后,只探出小脑袋打量着叶白。“这孩子比较怕生,”四公主无奈地抱起托亚,“托亚,这是你叶白阿姨。”
叶白捂着心口,真的不能叫姐姐吗?
赛罕在叶白转身的时候,鼻子就开始发酸,当门关上的那刻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滴了下来。四姐马上就来了,不能哭!快停下!混蛋叶白,都怪她!靠着对叶白的气愤,眼泪终于憋了回去。
四公主拉着小托亚走进来,“刚才在外面碰见叶白了,几年没见长得好漂亮啊。”
赛罕:
叶白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呆着,避开那些闹人的苍蝇,静静地想着自己的心事。她本来走出休息室的时候是气愤的,但看到四公主后愤怒就变成了担忧,原来一个女人和自己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会发生这么大变化。可是,她们之间从未表达过喜欢,还未谈情便已做爱。
她爱我吗?叶白原本是确定的,经过了刚才的争吵,现在又有些不确定了。万一赛罕最后发现弗拉和她更适合呢?毕竟他们都是王室子女。正当她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扰乱时,宴会的主角登场了。
弗拉今晚无疑是最耀眼的,他穿着红色天鹅绒的礼服,金色的纽扣在灯光下闪闪发光,与赛罕站在一起男才女貌十分般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