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楠兰刚要钻进玻璃罩中,看到登梭站在走廊尽头,骇人的目光扫过她时,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。想到他刚刚及时出现,楠兰轻咬了几下下嘴唇,小跑着到他面前。
“登哥,刚刚谢谢你。”脸上又堆起假笑,胸脯在他胳膊上蹭蹭。
“还算激灵。”他冷哼一声,靠在身后的墙上。手摸向裤兜,在他抽出香烟,叼在唇间时,楠兰主动凑上前,咔哒一声,为他点燃了烟头。“下班了去哪?”他的胳膊肘精准碾过她的乳头。
楠兰压下轻喘声,回头看了眼身后,暂时没人看向他们。踮着脚尖,在他耳边轻声说,“登哥要是不嫌弃,让妹妹给您放松放松?”指尖捏着他紧绷的胳膊,酥麻中,他扯扯嘴角,一口呛人的白烟吐到她的脸上。
“我可没有这么骚的妹妹。下班洗干净,去办公室等我,小母狗。”
话音未落,他轻磕指尖的香烟,滚烫的烟灰落在她的乳沟中。针扎的刺痛中,楠兰恭敬地对他离开的背影弯下腰,咧开的嘴角在微微抽搐。